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móu ),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tā )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bī )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shēng )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wú )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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