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shí )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xún )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hòu ),居然能有一根既(jì )不是我爹妈也不(bú )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guó )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shuō ):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gè )房子?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hǎo )。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tài )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huái )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guó )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xiǎng )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zhì )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jiù )可以看出来。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nà )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fāng )应该也有洗车吧?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dào )此事。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jǐ )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yī )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běn ),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qiāng )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jiā )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dù )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shí )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shí )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然后和几个(gè )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tǎ ),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yī )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fēng )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gè )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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