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景彦庭厉(lì )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guò )好你自己的日子。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wèn )。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zhǐ )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tí )及,都是一种痛。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dī )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shuō )得对,我(wǒ )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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