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真的经(jīng )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zuì )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duàn )、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shì )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tā )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bú )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de )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de )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其实那(nà )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qīng )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永远(yuǎn )?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shì )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nián )?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yǔ )忽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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