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jī )盖说:好,哥们,那(nà )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yī )条国道,这条国道常(cháng )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píng )修路的人,他们非常(cháng )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me )而已。
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diǎn )在北京饭店吧。
以后(hòu )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zhī )时。
我刚刚明白过来(lái )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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