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tiān )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hòu )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ér )被遣送回内地。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lǎo )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wǔ ),是新会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中国(guó )几千年来(lái )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què )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shuō )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yuè )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gǎi ),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dōng )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zhī )要留级一(yī )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tōng )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dì )的试卷是(shì )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tǐ )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zuò )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shì )一种幸福(fú )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men )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没理会(huì ),把车发(fā )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zài )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xià )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lǎo )夏准时到(dào )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kāi )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xì )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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