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hòu ),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dì )址。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luò )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tài )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nǎ )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méi )有什么亲人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当着景厘和霍(huò )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yī )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gè )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jiǎn )查进行得很快。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néng )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彦(yàn )庭安(ān )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shí )么顾虑吗?
吃过午饭,景彦(yàn )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彦(yàn )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dào ):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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