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wēn )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zài )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yàn )庭片(piàn )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féng ),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yōng )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xīn )。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zhī )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可是还没(méi )等指(zhǐ )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ma )?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màn )慢问。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yǒu )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biān ),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xì )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shì ):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pào )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dào )自己(jǐ )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yǒu )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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