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de )怀抱,尽情地哭(kū )出声来——
她说(shuō )着就要去拿手机(jī ),景彦庭却伸手(shǒu )拦住了她。
她不(bú )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ba ),我记得我小时(shí )候的指甲都是你(nǐ )给我剪的,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lā )!
景厘仍是不住(zhù )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míng )有办法可以联络(luò )到她,他也不肯(kěn )联络的原因。
景(jǐng )彦庭低下头,盯(dīng )着自己的手指甲(jiǎ )发了会儿呆,才(cái )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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