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jiǔ ),终于低(dī )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kàn )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shí )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bī )她做出她(tā )最不愿意做的事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yào )不给你好脸色了!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le )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zǒu )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点了点(diǎn )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gé )壁的房间(jiān )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chū )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biàn )跟爸爸照应。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jǐng )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他看着景(jǐng )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shèn )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de )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yǐ )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yǒu )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yào )了吧。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tū )然醒了过来。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