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qīng )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kè )站起(qǐ )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chū )了问(wèn )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zhǐ )甲,再慢慢问。
一路上景彦庭都(dōu )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méi )有问(wèn )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de )事情(qíng )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yǒu )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tā )在两(liǎng )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měi )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两个人(rén )都没(méi )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即便景彦庭这(zhè )会儿(ér )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le )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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