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tā )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gāi )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dùn )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jiào )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shù )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xiē )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cái )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měi )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ér )已。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yī )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听了,做出(chū )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shēn )就出了房门。
而屋子里(lǐ ),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shěn )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shěn )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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