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shàng )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tóu )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来了——景宝听见迟砚的声音,跳下沙发往卧室跑,拿(ná )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孟行悠,一双(shuāng )小短腿跑得更快,举着手机边跑边喊(hǎn ):哥哥,小嫂嫂找你——
孟行悠拍了(le )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
迟砚(yàn )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所以(yǐ )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孟行悠早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chū )门,经过一上午奋笔疾书,高强度学(xué )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对(duì )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kàn )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孟行(háng )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róng )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dì )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zhěng )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ěr )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yī )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lǐ )反复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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