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zhěng )过(guò )。这(zhè )里(lǐ )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dé )大(dà )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一凡说:好了不跟(gēn )你(nǐ )说(shuō )了(le )导(dǎo )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bú )绝(jué )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sī )毫(háo )没(méi )有(yǒu )亮色。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zhí )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de )车(chē )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néng )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zhào )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níng )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rén )几(jǐ )年(nián )的(de )工资呐。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样的车(chē )没(méi )有(yǒu )几(jǐ )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dào )达(dá )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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