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jǐng )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pí )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霍祁然扔(rēng )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bǎn )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de )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jīng )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jǐ )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zì )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hái )有没有什么亲人
打开行李袋,首先(xiān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gēn )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zhēn )的好感激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tā )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想必(bì )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景厘(lí )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què )再说不出什么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yàng )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xiǎo )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lí )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lí )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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