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hòu )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wǒ )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qiě )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kǒu )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fù )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shēng )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jǐ )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半个(gè )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shì )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hái )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wǒ )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以后的事情(qíng )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dài )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le )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kuàng ),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le )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mén ),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zhuài )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diào )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不幸的(de )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qín )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fú )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一凡说(shuō ):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yǎn )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电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zhuān )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wéi )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zhī )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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