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shì )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kàng )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qián )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guǒ )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qí )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chē )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kàn )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shì )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lā )力赛冠军车。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dà )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qù )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关于书名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wán )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dà )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其中有(yǒu )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lǎo )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jù )本啊?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bú )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lǐ )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rén ),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běn )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de ),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xiǎng )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jiàn )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qù )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guò )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dīng )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pǔ ),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当我看见一个地(dì )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zhè )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其(qí )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bú )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xiān )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shì )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shì )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tí )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le )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jiè )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jiē )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zhuān )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lù )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mò )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diào )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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