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tái )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dī )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周五下课后,迟砚(yàn )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rén )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cài ),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yòu )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lěng )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bié )说我是你哥。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jǐ )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chí )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zhe )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zhāng )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cā )镜片一(yī )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迟砚对景宝(bǎo )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shùn )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shí ),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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