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yán ),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hái )不放心呢!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hòu )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wǒ )们见面的事?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shí )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zhǎo )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nán )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唯一听了,又(yòu )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sè )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de )阶段性胜利——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wéi )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shì )莫大的欣慰与满(mǎn )足了。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qǐ )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chán )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qù )。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zhǎng )叹了一声。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nà )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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