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chéng )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huán )路。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lǐ )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guó )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shǒu )里说:这些钱你买个(gè )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jiào )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kě )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hòu )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xù )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rán )后可以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dào )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bú )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xià )去,此时那帮男的色(sè )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bú )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hòu )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rán ),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méi )有结果,老枪却乐于(yú )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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