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迟砚的(de )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gè )心,纵然不安,但(dàn )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suí )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men )的关注点都在你身(shēn )上,只要放点流言(yán )出去,把关注点放(fàng )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算(suàn )你爸妈生气,也不(bú )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以周日说,然(rán )后晚上就能溜,他(tā )们有一周的冷静时(shí )间。
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 分数跟平时相差无几,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知道她在刷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发(fā )了一条语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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