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dào ),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没过多久,霍祁然(rán )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第二(èr )天一大早,景(jǐng )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chē )等在楼下。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zài )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bú )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jiā )少爷的这重身(shēn )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jiù )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huì )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原本今年我就不(bú )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zuò )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hòu )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爸爸!景厘(lí )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jìng )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qián )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wǒ )们好不容易才(cái )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bú )好?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dào )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zài ),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shēng )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de )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yuān )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xiē )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yī )大袋一大袋地买(mǎi )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qì )?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