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zài )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hé )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shí )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然后那老(lǎo )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lián )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到了北京(jīng )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fǎ )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说:只要你能想(xiǎng )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qì )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de )车一样。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men )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qiú )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men )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kāi )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fā )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chē )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ér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méi )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zhè )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jì )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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