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yǒu )接,一(yī )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chī )饭的时(shí )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kòu )在徐汇(huì )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而(ér )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tóu )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néng )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于是我们给(gěi )他做了(le )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zǐ )缓缓开(kāi )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wǒ )阿超就(jiù )行了。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cǐ )一无所(suǒ )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shì )灰尘。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wàng )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shuō )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但是我在上海没(méi )有见过(guò )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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