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lái )开始,你教我(wǒ )说话,教我走(zǒu )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琴写字(zì ),让我坐在你(nǐ )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yáo )头,拒绝了刮(guā )胡子这个提议(yì )。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shuō )什么,陪着景(jǐng )彦庭坐上了车(chē )子后座。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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