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厨房里(lǐ )那锅粥刚刚关(guān )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shàng )次我找您说的(de )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shuō ):因为我知道(dào )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wǒ ),更不会像现(xiàn )在这样照顾我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me )?放心吧,我(wǒ )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yǒu )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shì )其实来往不多(duō ),每年可能就(jiù )这么一两天而已。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jiù )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shuì )着的时候,一(yī )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yě )不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的。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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