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zì ),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xué )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zì ),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嗯了(le )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wǎng )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跟迟砚并排站(zhàn )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sāi )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zhǒng )摧残。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wǒ )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liù )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bǎ )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gēn )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zěn )么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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