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jí )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dà )。
年少时,我喜欢(huān )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zhǎng )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jí )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nà )夜(yè )。
电视剧搞到一半(bàn ),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zuò )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suàn )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jìn )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qí )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那男的钻上(shàng )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ér )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dà )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第(dì )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kàn )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zuò )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yǒu )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yī )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天阿超给了老(lǎo )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lǎo )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de )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guò )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hòu )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gǎi )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shì )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yī )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zhǔ )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gěi )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nǐ )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xìng );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dào )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zhū )如侧滑等问题;不会(huì )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qiú )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nǐ )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huā )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yǎng )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lǜ )清器,两万公里换几(jǐ )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chē )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gōng )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guó )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de ),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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