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móu )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当着景厘和(hé )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chá ),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shí )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dào )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剪指(zhǐ )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zhe ),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qīng )轻应了一声。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dì )一个亲昵动作。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jiǔ )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bú )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tū )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jǐ )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xuǎn )。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de )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shì )一种痛。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jì )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xià )来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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