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zhì )范(fàn )围(wéi )什(shí )么(me )速(sù )度都没有关系。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jiā )速(sù )了(le )几(jǐ )个(gè ),下(xià )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次日,我(wǒ )的(de )学(xué )生(shēng )生(shēng )涯(yá )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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