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dào )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men )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lái )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jǐng )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zhè )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yuàn )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景厘靠在他肩头(tóu ),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kǒu )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bó ),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xī ),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shí )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dài )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zì )暴自弃?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shēng ),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sī ),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méi )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伸出手来(lái ),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dào ):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老实(shí )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shāo )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jǐng )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rén )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zhuǎn )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de )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qǐ )这么花?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xī ),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tā )新订的住处。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wò )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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