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huí )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彦(yàn )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shí )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电话很快接(jiē )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huǎn )报出了一个地址。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xiǎn )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lí )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爸爸(bà ),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yǐ )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等到景彦庭(tíng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shǒu )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hēi )色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yī )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当着景厘和(hé )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nǚ )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qí )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zhù )院的必要了吧。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话已至(zhì )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le )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lí )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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