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shì )楼上的家伙吐(tǔ )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yī )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méi )有亮色(sè )。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wǒ )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gé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qù )研究它(tā )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bù )三菱日(rì )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shǐ )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yān )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xǐng )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tóu )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dà )案,当(dāng )电视转(zhuǎn )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qū )动的马力不大(dà )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yīn )为我实(shí )在不能(néng )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在这(zhè )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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