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jǐng )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qù )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zhī )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zuò )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rén )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chē )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shēng )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yǐ )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yī )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qīng )松和解脱。
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chī )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jiàn )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wǔ )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zhe )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huǒ ),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bāng )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当(dāng )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dì )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de )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ràng )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men )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lǐ )的猫都不叫春吗?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kàn )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de ),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我们(men )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sì )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dì )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而我所(suǒ )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sù )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duì )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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