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shí )候给她剪指甲(jiǎ )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wú )声哭泣了好一(yī )会儿,才终于(yú )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shì )正规的药,正(zhèng )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zì )弃?
从最后一(yī )家医院走出来(lái )时,景厘的肩(jiān )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kě )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yè )界权威,或许(xǔ )事情到这一步(bù )已经该有个定(dìng )论,可是眼见(jiàn )着景厘还是不(bú )愿意放弃,霍(huò )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qíng )真的不容乐观(guā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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