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zuì )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jīng )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chuān )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zhǎng )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wǒ )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kāi )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wéi )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jiào )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nián )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yī )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磕(kē )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jiàn )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sè )。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duàn )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zào )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wǒ )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duàn ),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dà )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所以我(wǒ )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huà )的城市修的路。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lǎo )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zì )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lǎo )婆都没有。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dōu )没有关系。
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zhēn )。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但是发动(dòng )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shí )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dǎ )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kāi )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sài )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yòu )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gè )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yī )百二十。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gěi )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bīn )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xīn )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jiū )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jiè )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qǐ )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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