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yī )声(shēng ),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le ),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gāng )刚在沙发里坐下。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tīng )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zuò )在(zài )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于是(shì )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yè )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wǎn )。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kǒu )道。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le )看(kàn ),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bú )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jiè )绍(shào )给他们。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shì )一片漆黑。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sè )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gǎn )紧回过头来哄。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hé )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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