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qǐ )一个微笑。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zài )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xī )。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tíng )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jiān ),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zhè )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xīn )一段时间吧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biān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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