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wǒ )后(hòu )天(tiān )回(huí )去(qù ),到上海找你。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bǐ )我(wǒ )自(zì )己(jǐ )出(chū )的(de )书还要过。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wèn )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wǒ )开(kāi )始(shǐ )第(dì )一(yī )次(cì )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xià )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nǐ )定(dìng )做(zuò )。
第(dì )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bàn )个(gè )钟(zhōng )头(tóu )有(yǒu )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在做(zuò )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yàng )的(de )问(wèn )题(tí )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duō )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chǐ )模(mó )样(yàng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jiào )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zhēn )有(yǒu )点(diǎn )少(shǎo )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fāng )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zuò )火(huǒ )车(chē )有(yǒu )很(hěn )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tóng )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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