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yì )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我了,这事儿就(jiù )这么算了?
迟砚(yàn )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tiào )声,一声一声沉(chén )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孟行悠拍了(le )下迟砚的手:难(nán )道你不高兴吗?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de )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fàng )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qián ),避免气氛变得(dé )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今天醒来,我回味您360度没有死角的脸庞,我觉得我能(néng )做您这样优秀人才的亲生妹妹,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行系才换来的(de )殊荣。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无力地阖了阖眼,低头看看(kàn )自己的裤.裆,在(zài )心里爆了句粗口。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kuā )你,你看不出来(lái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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