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shì )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jiàn )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xiē )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niú )×轰轰而已。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bú )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zǐ )。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liàng )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在以前(qián )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sǐ )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zhī )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xià )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shuō ):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le ),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nǐ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jiào )《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jiā )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lái )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biǎo )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shì )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zài )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hú ),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wàng )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zhī )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guài )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bú )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zhì )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xué ),黑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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