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zài )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cái )罢休。
几分钟后,医院住(zhù )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liǎng )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chà )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qiáo )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hòu )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xìng )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lǐ )借住。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wǒ )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róng )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bú )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yī )躺呢——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zài )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zì )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立(lì )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xiū )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xìng )在外面应付。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jiā )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dǎ )转。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fēng )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dàng )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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