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de )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xiāo )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huì )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de )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zài )拨。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sān )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de )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lù )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rén )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hǎo )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xià ),甭怕,一个桑塔那。
老夏激动(dòng )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wèi )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这天老夏(xià )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dù )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yǐ )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chuán )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xià )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gè )什么东西?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qín )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jiàn )一个卖艺的(de )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yóu )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jiù )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shàng )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chéng )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kāi )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chē )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gòng )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sù )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máng )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zěn )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chē )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wéi )止。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然(rán )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xià ),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jū )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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