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míng )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huái )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qián )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tóu ),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dé )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wén )的话你和新西兰(lán )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然后我去(qù )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gè )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mǎi )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kè )车,早上到了济(jì )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shàng )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jiào )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piào )子,在高速公路(lù )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tóng )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hòu )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shuì )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bàng )晚到浙大踢球(qiú ),晚上在宾馆里(lǐ )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有一段时间我坐(zuò )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xī )。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dōu )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yī )种意志力的考(kǎo )验。我所不明白(bái )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jiù )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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