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lùn )怎么提及,都是一种(zhǒng )痛。
这话已经说得这(zhè )样明白,再加上所有(yǒu )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kě )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bú )要再来找我。
这话说(shuō )出来,景彦庭却好一(yī )会儿没有反应,霍祁(qí )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hòu ),他才缓缓摇起了头(tóu ),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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