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zhè )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kěn )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厘握着他的(de )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tiào )。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yàn )庭(tíng )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霍祁然也忍不住(zhù )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shuō ),可以吗?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qí )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duì )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lǐ )准(zhǔn )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hái )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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