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jiào )我了天安门边上。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zhì )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yán )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huà )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de )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hái )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qiě )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jì ),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yàng )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yǒu )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fàn )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zhēn )。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xiǎng )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一个在(zài )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bú )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yā )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注①:截止本(běn )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wéi )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这部车子出现过(guò )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yǒu )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gè )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zǒng )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xià )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还有一个家伙(huǒ )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shí )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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