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de )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zǎo )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rù )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rú )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dōu )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都过去了。姜晚(wǎn )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shěn )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huà )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ā )?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相比(bǐ )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guò )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shù )。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huā )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dà )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le ),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汀兰别墅位于西城区,也是富人(rén )们居住的地方。这里算是新开发的(de )城区,风景很好,环境也不错,周边的别墅区还(hái )环抱着一条清澈的河流。
冯光耳垂(chuí )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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