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gěi )景(jǐng )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shēng ),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me )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ba )。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tā )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wǒ )还(hái )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bà )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nǐ )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nǐ )回(huí )来了?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nǚ )儿(ér ),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要过好日子,就(jiù )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我想了很多办(bàn )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yě )已经离开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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