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yì ),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说完她就准备走(zǒu ),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le )她。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de )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tóu )发消息。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shū ),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两个人去楼下(xià )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kě )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dōu )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ne ),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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